不学无术
我见到明代的归有光,他的《先妣事略》中“期而抱女,抚爱之,益念孺人(母亲)”句,让我心中拧然一动而想起自己的母亲;我见到宋朝某一个子夜时分思不能眠的苏东坡,为他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”的词句而感动;我见到《世说新语》中《雪夜访戴》的王子猷,这位姓王的人,在那样一个寂静的雪夜,竟完成了中国人一次伟大的精神梦游,同时也暗示了那个时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多么安静的时代:落着悄悄的雪,吹着微微的风,大地上洒着轻轻的月光
小船就在这月光之上徐徐滑行,一个读书人也在这月光与雪的轻音乐里顺着自己的兴致且歌且走……
从春日起就揪了很多花压在册页里,喜迎春、芙蓉、夏荷、冬梅,若不是秋天,我便把这珍惜的四序赠与你
就像空间是以表面的寰球为中心,绑住了每天实际面临的一切生存,这生存绑住了往复的有限大概,但又绑住了无穷不期而遇的爆发,这爆发又绑住了体验,体验又绑住了看法,看法又纵横着情绪变革,变革又是情结在敬仰的冷静理想,而动作又绑住了局面带来的动作顺序,这顺序又绑住了部分取部分舍的情景,这情景跋山涉水一律轮回
恋情即是随心而动,正如石霞所说:恋情本来很大略,然而是两个身材和两颗心连接逼近的进程,一旦逼近了就长久不辨别